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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万年来，一直都是。

    “我不是千予上神，担不起你的喜欢，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行不行！”白柒被他烦得不行，语气自然而然地也有些冲。

    他们本来就是敌对关系。

    这人还屡次三番把她当千予上神，就算再好的脾气，也差不多得被惹恼了吧。

    白柒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与魔族之人更是结了一堆梁子，此刻当然不会给闻尧好脸色瞧了。

    闻尧看着她，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这人顶着涂山羿的皮囊，看上去年龄很小这般委屈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怜，还是他这样子被怼确实可怜极了。

    白柒在看到他抿唇没说话时，心里头居然没由来地涌上一股自己干了什么坏事的滋味。

    很是奇怪。

    他要是反驳一下，跟她吵几句，她恐怕还不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偏偏……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还嘴，这就有点让人莫名地拥有了罪恶感。

    总觉得像是自己在欺负他一样。

    白柒睨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了，而是将头撇过去，抬手托起了自己的脸。

    闻尧抿了一下唇，声音略有些低落：“那你喜欢谁？君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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