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清砚疼得直抽冷气,见家里人都围着自己,满脸担心,咬咬牙,道:“清醒。” 但之后就不敢保证了。 白清浅心中明白,待简单清理伤口后,飞快施针,加上灵泉水和布条捆扎,血总算止住了。 众人见状,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 人流血过多会死。 阮思思红着眼眶,心疼地擦去白清砚额头上的汗。 白清舟也说了白清砚是怎么受伤的。 有个大汉以前就是被白清砚配合官府,抓进大牢地,最后被流放至此。 早就恨毒了白家人,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故意踢中石头,让山石滚落,一块大石头直冲白清砚而去。 危急时刻白清砚躲开了,但滚动地时候,腿被一块锋利的石头划破了。 阮思思听完,眼睛更红了。 “不去了,明天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阮思思说话带着哭腔,泪眼汪汪地看着白清砚。 “娘子你别哭啊!” 白清砚腿疼得厉害,见阮思思哭了,心也疼了。 云烟和白清舟齐刷刷地看向白清浅。 “浅浅,你二哥还会不会有危险啊?” 云烟担心地看着她。 白清浅瞥了眼还有力气哄媳妇地白清砚,低笑一声,“没危险了,你看他,都有心思哄媳妇了。” 声音不大不小。 阮思思听得分明,顿时脸也红了,抬头看向白清舟,道:“劳烦大哥把他抬进屋里去,我好帮他换身衣裳。” “嗯。” 白清舟点头应下,随即跟石头把白清砚抬进屋里去。 “二嫂。” 白清浅拉住进屋地阮思思,把止血药递给她,“再给我二哥伤口上点药。” “多谢。” 白清浅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意外地挑起眉梢,目送她进门。 阮思思感激地捏了捏瓶子,转身进屋。 陆安宁松了口气,小声安抚云烟后,又来到她身边。 “思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如今,你们就快冰释前嫌了。” 闻言,白清浅学着阮思思平时傲娇地样子,抬着下巴,不屑道:“谁要跟她冰释前嫌了,她整天阴阳怪气的,不说十句对不起,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