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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这么疲倦？”

    “噢，我昨天一直跟尼尔波特诺先生待在一起。学院的主席。打了个哈欠，“直到凌晨四点才把他送到家。”

    “为什么？”约翰尼有些疑惑，“格莱美的最终投票早就结束了。”

    “格莱美不止举办一届，不是吗？按了按眼眶四周，持续不断的头痛让他的眉头紧锁，“我们必须一直跟学院保持良好guānxi，让他们觉得我们不光是在格莱美投票期间才跟他们jiēchu。”

    “好吧。”约翰尼看了看黑眼圈明显的又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精神焕发的尼尔波特诺，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你会比一个六十岁的老头更精神。”

    “在性这个方面。谁也比不上波特诺。抱怨似的扬了扬手。“问问那个从一点开始一直跟他玩到三点四十才收手的应召女郎就知道了。”

    “应召女郎？”听到这个词，约翰尼不禁皱起了眉头。

    “两个。比出了一个v字手势。

    “这未免也太荒唐了。”约翰尼哑然失笑。

    “好了，约翰尼，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喜欢过特蕾莎修女式的生活。无所谓地耸耸肩，“波特诺不抽烟，也不吸毒，唯一的爱好就是这个……你得体谅他。”

    “我可不需要体谅他……他又不是金星音乐的人。跟我一点guānxi也没有。噢，对了，说到这儿……”约翰尼像是想起了什么yi艳g坐直身子，舔了舔嘴角，看向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等等，如果波特诺先生一直跟应召女郎在一起，那你……”

    “那个套房是分开的。他在卧室，我在客厅。急忙撇清了嫌疑，“我对需要付钱的女人不感兴趣。”

    “也就是说……”约翰尼看着笑容暧昧的欲言又止。

    “没错，只花了我五十美元的鸡尾酒钱。得意地摊开手。笑道，“同样也是两个，一个金发、一个红发。”

    “我能怎么说呢？恭喜你，戈特沃德先生。”约翰尼无奈地笑了笑，唱片工业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是个喜欢酒精和女人的花花公司。说实话，约翰尼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不管是禁欲还是纵欲，都是的私人生活，约翰尼无权干涉。只要的状态不影响到工作，约翰尼甚至不介意他昨晚是不是跟人在做那些事儿。

    “对了，既然我们说到了学院。把身上这件银灰色的阿玛尼西装扣好，将话题瞬间拉回了正轨，“业内绝大多数音乐公司和厂牌都会向学院的基金捐款……”

    “金星音乐该捐多少？”跟自己的人说话，约翰尼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

    “我旁敲侧击地问了波特诺……竖起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这个数字。”

    “三百万？”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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