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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如何解释我后来开启的天眼，以及和天局神的融合？”我质问道。

    “天眼……一直被我保管着，是我把天眼带给了你。”宁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你在第一世之后，就把天眼交给了我保管。在你发生惨祸时，我的力量不足，你的性命岌岌可危，我只能给你装上天眼来保命。因为那事故，你也永远失去了一条腿和手指……”

    昊玉之灵道：“因为天眼的打开，你才有机会和天局神融合，这也是为什么你完全想不起来第一世的记忆。因为你本来就是秦君华的右手合成的，用来给我带来一切的载体罢了。”

    “这么说，我一直是个伪造品？”

    “没错，我一直看着你成长。你好好回忆下，如果没有梦灵给你带来天眼，你是多么平庸的人啊！而这种情况，只有在民国时期，和现代发生过。其他时代的秦君华，全都是先天早慧的天才。”昊玉之灵道。

    “好吧，我也不是那么拘泥于形式的人，既然我的真品摆在那里，而且他有足够的能力继续秦君华的理念，那我也算是卸下了重担。”我苦笑一下道。

    “你变成凡人后，我会为你准备足够的资源够你度过下半生，你可以重归凡人的平凡生活去。”昊玉之灵道，“而且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一切。跟着你来的人，他们也会一并忘记你，转而把属于你的一切记忆放在真正的秦君华身上。”

    “等下！君华他就算变成了凡人，也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他一个人生活太难了！我希望两个君华都由我来照顾！”宁老板忽然叫道。

    “长宁，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前前世说，“我所要承担的生活，是凡人无法承受的，他不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答应你，会让他尽量远离危险和艰辛。”

    我从怀里拿出了烟盒，叼了一根烟点上。

    想不到，这趟旅途竟然变成了我和宁老板的分手之旅。

    “希望天眼的摘除不会太疼。”我吐了口烟道，“既然如此这个我也用不到了。”

    我摘下手套，将手上的那根义指交给了宁老板：“拿去做个纪念吧，纪念我们这几年在一起的岁月。也许我以后不会记得你了。”

    “君华……”宁老板用很难过的眼神看着我。

    “师祖，我会为你后半生负责的，你不用担心下半生的生活。”唐墨道，“就算你不是真正的师祖，我也会依旧尊敬您。”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你们都在搞什么。”重黎摇头道，“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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