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恶魔调酒师-《诸天最强鬼王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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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像轻云,揉在淡淡的惆怅里,1937年,上海沦陷的前夕,却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在婚礼的殿堂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嚣,热闹却很简短,他们行完合卺礼后,便入了洞房,没做其他事,只是畅叙了一宿,从宾客的角度,难免负了些春光。用庄梦离回忆的话说,便是:“我和他那时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美满的爱情,像晴空里高悬的艳阳,越是追逐,越是被灼痛双眼,融化羽翼,最后孤独地坠落,正是这大喜时刻,却传出一声炮响,将天空如裂帛撕开,也将原来的美好打破,1937年11月,中日淞沪会战结束,国军全线溃退,上海的历史翻到了最黑暗的一页,曾经繁华的十里洋场化成一片废墟,街上随处可见被烧焦的尸体,此情此景,恍若人间地狱。

    叶炳炎拉着惊慌失措的庄梦离冒死突围,他的部队越打越少,可日军的铁蹄丝毫没有停止,他们踩着尸骸引亢高歌,脚步铿锵,不一会功夫,就将他们的部队团团围住。

    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武田毅雄发出来狰狞的笑声:“支那的军队,如此的不堪一击,我以大日本帝国的名义,命令你们缴械投降,否则统统嘶啦嘶啦地!”叶炳炎丝毫不惧,拍了拍身上的尘滓,怒目圆睁:“汝等贼寇,犯我河山,还有脸在这大言不惭,各地同胞定不忘耻辱,以血肉之躯筑成壕堑,今日落入你手,唯一死而已!”

    他望向面容憔悴的庄梦离,充满了坚定:“对不起,我给不了你幸福,今日有死无生,倒苦了你了。”庄梦离唇线微颤,灿烂如烟花,却比烟花寂寥三分,往事尽成云烟:“我虽歌女,也知黍离之悲,今日只求同赴黄泉。”说着,她将枪口对准自己,准备扣动扳机,想起半生颠沛流离,终换得一缕暖阳,此生无憾,低声浅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叶炳炎心中释怀:“梦离,有这句话便够了。”伸手夺过她紧握的手枪,发狂的冲日军开枪,低迷的士兵也被鼓舞,和敌人展开生死一搏。

    “带她走”他冲一旁的副官撕心肺裂的喊道,而自己则身中数枪,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他拉动了绑在身上的炸药,冲到敌人堆里,留给她难忘的最后一眼:“好好活着,你的路还很长,不是在这里结束。”随着冲天的爆炸,和敌人同归于尽了,看着自己的丈夫,在面前化为一滩血肉,别后风木衔凄,她伤痛欲绝,鲛泪凝结在眶,化为心底潜淋,却没流下来,随着子弹的呼啸,身旁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她并不害怕,反而感到庆幸,生不能做他的人,死后便做他的鬼。

    突然屋脊上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动作迅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解决了几名日军,瘆人的抓痕烙印在这些侵略者身上,武田毅雄见大事不妙,忙下令开枪,那黑衣人身中一枪,一点蓝色的血液滴在土地上,但仍灵活自如,他将庄梦离扔到青骢上,一提辔头扬长而去,武田毅雄看着地上的蓝血,若有所思,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没有在最好的时候遇见你,真遗憾。”庄梦离呓语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困在黑黝黝的车厢里,还被镇魔绳牢牢缚住,原来刚才的记忆只是镜花水月,她想挣脱开来,四肢却使不上力。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在找寻庄梦离下落的姜行月正好和许安国遇上了,他看到车厢里五花大绑的庄梦离,如释重负的笑了:”局长,原来你抓到这蛇蝎女人了啊,待会押到局里该怎么处置?”庄梦离气的直咬牙,嘴却被塞住棉布,出不了声,心里骂道:“就知道这小畜生吐不出象牙。”

    许安国拍了拍他的肩,和蔼的说道:“小姜同志啊,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放心,这次你劳苦功高,奖励少不了的。”看着局长神情复杂,好像在刻意隐瞒,姜行越觉得有内情,于是坚持己见:“我不图什么奖励,只求和局长一起审讯她,还受害者家属一个公道。”

    “公道?”许安国心里的那根引线,好像被点燃了:“他们的公道有人伸张,我的呢?”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正要道歉,却看到姜行月已挪到驾驶座,觉得掩饰不住,便挥棍向他敲去,“咚”,姜行月直觉后脑剧痛,失去了知觉,隐约听到他浑厚的声音:“好说歹说,都听不进去,那只好先礼后兵了。”

    “咣当”姜行月被重重的丢在庄梦离的旁边,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嘲笑他的单纯,不知过了多久,姜行月从昏迷中醒来,睁开惺忪的双眼,首先引入眼帘的是晶莹的水晶挂灯,再看看周围的陈设,都充满儿童色彩,粉红色带着甜甜的少女梦。

    他心里是纳闷的:“看这装修风格是儿童的房间,不对呀,局长没有孩子啊!”正想着起身逃离,却发现被手铐拴在椅子上,局长推门而进,把他带到客厅,庄梦离也被绑的严实,不同的是捆她的是铜钱串成的红线,据说这铜钱经过千年的洗礼,具有驱邪化煞的功效,能够卸去黑气和五黄之土气,配合红线这吉瑞之物,法力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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