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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疯狂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她应该是拿起那件衣服仔细看了看，发现我们动过手脚了……”

    姜拂挑眉，“嗯，昨天看到他们一起进了酒店。”

    姜拂望着助理远去的方向，眉头紧锁。

    汤媛从后备箱里搬了一箱零食出来，放到姜拂腿上，“慢慢等吧，做狗仔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

    汤媛说完这话，方雪意骂骂咧咧地从摄影棚走了出来。

    助理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好打车跟上去。

    姜拂得逞地笑笑,  “忘了告诉你，自从上次被狗咬了之后，我就不在没有摄像设备的地点工作了。因此以后我们见面的地方，一定是摄像头会集。方老师，要不要挑个自己喜欢的品牌？我可以买一个随身的，专门拍摄您的一举一动。”

    …

    “方老师人美心善，我还记得您在国外参加比赛时，看到路边的乞丐都会留下一张大钞呢。难道熟悉如左右手的助理，连素不相识的乞丐都不如？”

    “怎么会，方老师是什么人啊？我只怕你机关算尽，到时人心尽失，可就不好了。”

    方雪意咬紧牙关，“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赔就赔。只不过我的助理刚刚入职，工资比较低。如果真的扣了这四千多块钱，想必她这一个月都要留宿街头了。”

    “现在干什么？现在都没工作了干什么？”方雪意看着助理就来气，“你怎么干事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能把姜拂给推倒，还把她的衣服扯破了？那件衣服不是挂在衣架上的吗？怎么会被她穿上？”

    明明可以言好语结束今天的合作，既然她不想配合，那她也没必要让着她。

    姜拂探头望着化妆间墙上某个隐蔽的摄像头,  “毕竟谁都不想让这件事闹得更难看。”

    “卧槽，刺激啊！你找我可真是找对人了，你姐我当初可是干娱记的，偷拍这种事儿，我称第一，圈儿里没人敢称第二。”

    姜拂立刻拉着汤媛躲进楼梯拐角。

    “方雪意那家伙找事儿，既然她不想拍，那就让她付出代价咯。你怎么也来那么早？”姜拂把她拽到阴凉处。

    “诶，你别不信啊，我刚进星辰娱乐公司的时候，他们都压榨我，老狗仔让我帮忙偷拍，老员工让我帮忙写配词，我一个人就能干整个营销号的活，你可别小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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