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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林致走近些才注意到，老奶奶身边还依偎着一个小女孩，正在小板凳上认真写作业，有些时候还抬起头帮奶奶招揽生意。

    脚步没迈开，她停下来询问，“奶奶，您这水果怎么卖的？”

    难得有生意，老奶奶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女孩就放下手里的铅笔开始给林致一本正经地介绍起来。

    最后，两人还愉快地达成一致，她买了整整两袋子水果。

    老奶奶觉得有些不妥，劝说的话还没有说几句就被林致打算，“奶奶，您不知道，我朋友住院就爱吃水果，上午还跟我闹脾气说没得吃呢，这次我让她吃个够。”

    林致是打算扫码付钱的，因为旁边的牌子有二维码。刚准备去摸口袋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手机，幸好包里还有点钱，应该够。

    “姐姐，你可不可以用现金支付？”

    已经把手伸进包里摸大了钱包，林致对上小女孩炯炯有神的眼睛，又看了眼想要阻止她的老奶奶，会意，可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没关系的，姑娘，你怎么付钱都可以。”老奶奶点了点小女孩面前的本子，让她抓紧写作业。

    “还真是不巧，我今天出门没带手机，只能现金付了。”

    一共不到一百块钱，林致没阻止老奶奶给自己找钱的动作，而是趁老人家不注意偷偷在板子底下又塞了几张，被小女孩看见后，她把手机放到唇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小女孩似乎懂了林致的善意，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摇摇头保证不说，没有拆穿。

    只是在她离开的时候，小女孩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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