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唐浩然眼神转为犀利,声音也变得冷硬。 “那需要多少!” 从这个角度平视过去,李光泽看见唐浩然握着茶杯的手指头,指节因为抓握杯身过于用力而泛白。 “我刚才就已经说过,现在不是银子的问题!” “那……还请崇山兄教我!” 唐浩然看着李光泽,言语诚恳的问道。 “不是银子,若是论银子,一任清知府尚有十万雪银,虽说煤为百姓所需,获利颇丰,可你那点银子,又岂能与任数地知府相比?有人万两捐官,数万两所求者不过只是一县知县,亦是求之不得,又岂是银子的事情?” “那?” 虽说不知道别人求官多难,但宋玉新十六年补官的经历,还是让唐浩然明白,这年月补官太多,自己现在能混到一个同文馆的“缺”都已经实属不易了。 “子然,你的优势在什么地方?” 优势? 眉头微微一锁,唐浩然开始寻思起自己的优势来。 “崇山兄所言是弟知洋之名?” “知洋、识洋,这才是你的优势!既然书经不及他人,你就要另辟蹊径,在自己的长处上作文章!” 端起茶杯,李光泽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 “现在,为何就连翁常熟都谈办洋务,又岂只是帝后党相争,” 虽身在山林,但李光泽还是通过种种渠道了解朝廷的动向,而已经势成水火之势的帝后党之争,自然也在其关注之中。 “现如今西洋凭船坚炮利侵入,咱们这天朝上国的面子被撕的也不剩下几分,这朝廷纵是百般不愿,亦深知,若要维持当前之避开必大办洋务不可,这办洋务,与其说是朝野有识之士的见解,倒不如说是洋人逼出来的见解,若不然,国人又岂会……” 拿起一旁的那本《泰西策》,李光泽无奈的苦笑道。 “又岂会观你这本《泰西策》,这《泰西策》又岂会卖的洛阳纸贵,当年魏默深的《海国图志》,又有几人观之?这还不是几十年间西洋威逼之下,官宦士绅才方知西洋之威近在眼前,不倡洋务,他日国之难存,说白了,还是洋人逼的!所谓内忧,亦远不及外患更为紧迫!所以……” 李光泽的话声一顿,盯着唐浩然说道。 “你的优势就在于一是知洋,二是为洋人所赏识!这是旁人拍马难及的,这便你的优势!所以既然子然你想要外放,就要想方设法,于此大做文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