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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仙，您多久不再来。我们有好些修成原身的便离开了，如我，怎样也不成功。”

    “紫昊，我与阿暄快要成亲了。我不会再见你，你也莫要来见我，我不想阿暄心中不悦。”

    小狐蹲坐在我脚边，“以往与您一起来的上仙倒会隔三差五的来，只是，偶尔会有位女仙来这里寻他，说些暧昧谄媚的话。”

    他以为，我的心是不会痛的么？在被他伤过之后，还能再回到最初？他当真以为，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留在原地等他吗？

    “以往你们也陪我玩过，又告诉我这些，我没什么可答谢，便助你一臂之力。”

    见我执意要走，紫昊的声音沧桑无力，“阿霓，我们从新开始，可好？”

    “你兑现承诺，就非得赔上我全族性命么？”

    “那位女仙是位不知羞耻的，记得大概万年前，她在那泉中沐浴，即便上仙您也未曾有过一丝不挂的行为。却逢那位殿下前来，殿下自认唐突冒犯便要离去，那女仙却赤身谄媚。那位殿下只得用仙法为她更了衣，那女仙好不知耻，各种好话说尽，还妄想那位殿下负责，死缠烂打好不磨人，那殿下耳软嘴迟，说不出多绝情的话脱身。好在后来您来了，否则那殿下还真难脱身。”

    “阿霓，你回来，你做什么我都答允。”

    “若是再见那位殿下，莫说我来过。”小狐狸抬头看我，一脸不解。

    心中一抹嗤笑，很是不屑。己霏心中爱慕紫昊，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只是那时我太过自负，认为她不过小小鸦族之女，她也常说鸦族势微。我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太自信我与紫昊之间的情意，也低估了己霏的坚持。

    “我没有辜负你，我也从未要放弃你。我是太想兑现承诺，这些原不是我希望的。”

    我几番挣扎无果，狠狠咬了他的左肩，原以为他会松手，岂料他反而用了力。

    “我只对对我好的人好，而你，有什么资格配我对你好？”

    “我是信过你的，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也爱过我的，可你又为我做了什么？”

    “阿霓，我没有骗你，也没有放弃你。当时是我不得已才答允父帝，其实我真的毫不知情。”

    我近乎吼了出来，强忍着心中撕裂般的疼痛。

    “阿霓！”

    或许别人会，而我永远不会。

    紫昊眼神悲戚，紧紧的抿着双唇，表情痛苦非常。我真的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栽在他的手里，输的一败涂地。

    我心下一惊，只怪自己不该去想，真是想什么怕什么就来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小狐狸看出我的不悦，便慢悠悠的转身离开，不敢停留。我转身未带丝毫表情，本就不愿见他。

    他抓着我的双肩，我总算看到他的脸，他竟然哭出了眼泪。虽然心中震惊，却也没有因此对他有所怜悯。

    指甲一掐，几滴血入它元神，又以灵力助它吸收。或许也感受到了变化，小狐狸抬头时双眼泛着泪光，连连感激。

    我回头怒眼相望，这一刻我真的崩溃，这千年多以来的委屈，真的暴露无遗。

    “你忘了我们也是情投意合过的么？你以往只对我好的，为何如今却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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