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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凡似乎早就想好了自己的报酬是什么，随口说道：“你们羽灵族的羽灵之心。”

    说罢，羽夜的脸色不出所料地大感震撼，目瞪口呆地看着牧凡，喃喃道：“羽灵之心？那是我族过往族长凝聚的力量精华，只有到了我族生死存亡之际才能动用的镇族之宝……”

    看他为难的表情就能想象牧凡的要求有多不凡了。

    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张口的程度了，但凡他不是羽灵少主的救命恩人，只要他敢说出这句话，下一秒就有数之不尽的利箭对准他的要害，分分钟把他射成刺猬。

    即便他有恩于羽灵族，羽夜的表情也极其复杂，既不想忘恩负义，也不敢承诺交出羽灵之心。

    牧凡知道他的难处，并未立即逼对方表态，而是摆手道：“我之前就问过你，是不是‘任何要求’都能答应，你自己点头说‘是’，我并未逼你。”

    “既然你答应了我的要求，那一切就要按契约来办，我最讨厌的就是言而无信的人。”

    “哪怕你反悔，你们羽灵族打定主意不肯交出，我也会用我自己办法将东西弄到手。”

    “距离救活你大哥还有几天时间，你可以和你的族人慢慢考虑。”

    “不过，他重生的那一天，我要看到你承诺的东西，完好无损地摆在我面前。”

    说完，牧凡不再久留，朝虎帅使了个眼色，迈步走出了药店。

    羽夜神色复杂无比，知道这件事牧凡已经打定主意，而他也没有资格让牧凡换一个条件。

    因为牧凡救他大哥的时候也没打折扣，牧凡从来没说不把他大哥救活，甚至也没耍赖说让他大哥保持灵魂形态就算完成了诺言。

    牧凡是真的准备把他大哥复活，从必死的死人，硬生生从阎王手里抢回来，让他大哥重返阳间。

    牧凡一直本着信守承诺的态度来完成跟他的约定，他又哪来的脸皮让牧凡换个条件呢？

    羽夜默默地留在屋里没有跟上去，心中不断思考如何跟族中的长辈商议这件事。

    门外，牧凡看着死气沉沉的天空，微微一笑：“我送你的这份人情如何？”

    他这话当然是说给虎帅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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