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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清摸着她的头，道：“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还救过我的命，难道你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程清笑道：“我心里面就算有恨，这些日子也被这么多的事情给磨没了，我和你们皇家纠缠得太深。你们一个个的，就好像赖上了我一样。”

    程清笑道：“恨？”

    “好，秋雨。”

    程清吩咐的时候，全程看着白修远，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不安，但是既然他这样说了，她也应该让他放心才是。

    程清挑眉看向她，有些意外，“你这丫头，小小年纪，懂的倒是挺多的，竟然还知道打仗会让黎民百姓受苦。”

    这一刻，白修远忽然感觉到很挫败。

    赵无燕沉默了。

    程清撑着下巴，摇了摇头，“我有点模糊，具体的尚未想到，你直接说答案吧。”

    “姐姐，你心里恨吗？”

    白修远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甘心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表面上应承元国，实际上只是为了自己，他先坐上这个皇位，然后再从长计议。他虽是元国人，但是他却是在赵国长大，可能这辈子去都没有去过元国，对那个地方，有能有多大的情怀？”

    “是。”

    白修远稍微思索了片刻，道：“也不一定就是这个答案，还有其他的答案。”

    “姐姐？”

    程清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你跟我道什么谢？不需要，不用谢。”

    程清看着白修远，倒是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他定是有话想对她说，但是碍于这里有旁人，所以只把话说一半。

    只是，就算她知道他心中想的，也没用，她不能真把赵无燕她们都支开。

    有些话，还是会药王谷再说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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