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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渊问道：“昨天晚上搅乱别人视线的，都是你在搞鬼，对吧？”

    “什么？都死了？”赵无渊皱紧了眉，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在一点一点往下落，她果然瞒了他，却不肯跟他说。

    程清点头，道：“他们一死，宫内将又会恐慌，等会儿出去听听，你就知道风向偏往哪边。现在你越发不能冒头了，能够观望下去是最好的。”

    程清叹息，对秋雁道：“那就让小凝儿等等，我得了空一定去她那儿。”

    窗口处，赵无渊看着她走过来，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秋雁点点头，道：“白郡主说了，小姐得快。”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程清蹙眉道：“这次我就当做没听见，你也没说。”

    说完，她负手往前走去。

    程越转身，也往账外走去。

    “没什么，临时想起了点事，跑回来了。昨晚那曲子是？”赵无渊问道。

    秋雁恭敬的道：“安和王府。”

    赵无渊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眼神里划过一丝似喜似悲的神色。

    赵无渊嘴上说好，心里却留下了一个疙瘩。

    程清也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叫了他一声，“哥。”

    程清突然想起了他昨夜的反常，问道：“对了，你昨晚怎么回事？怎么看见我就跑？”

    小凝儿是个十分懂事的女孩子，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应当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过去？

    程清摸了摸下巴，道：“既然已经问了，那就早点去吧，再晚免得又给耽搁了。”

    程清看着他这样，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还是没有放下，她也不能多言。

    程清无奈的道：“我的心已经属于他了，你又何必再坚持呢？”

    “是。”

    秋雁点点头。

    “是我自创的。”程清道。

    “那我杀了他，你的心就空出来了，到时候再住进一个我，不是就可以了？”赵无渊偏执的问。

    “那如果是为了你而成为敌人？”赵无渊再问道。

    程清心里有数了，对程越道声“哥，我先去一趟。”然后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那御林军进来，禀道：“统领，四皇子邀您去皇子宫，有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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