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蕴故作不解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他已经从长孙忘情那里知道郑州猜出了一切。 故意这么问,只是想试一试,郑州敢在自己面前透露出多少。 君子往往仗义执言。 小人才唯唯诺诺,不敢明说。 当下,便是试探郑州是小人还是君子的绝佳时刻! 郑州寂然冷笑:“那是当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长孙忘情早已跟北氓域缔结契约,那耶律怵机入东京城就是个障眼法,其目的就是为了激化两域之间矛盾,令北氓域出军名正言顺!” 陈蕴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郑州知道的竟然这么多。 郑州所说虽与长孙忘情的计划略有出入,但也相差不多。 不过吃惊也只是一瞬,陈蕴马上就恢复正常。 能做出如满江红那般惊艳词作的人,有如此洞悉能力也属正常。 “公子的意思是,长孙将军已经背叛大宋,有通敌叛国之嫌?”陈蕴低声询问,装作怯懦模样。 郑州点头。 陈蕴又凑近了些说:“既是如此,长孙将军的心思不就跟公子如出一辙?再者说大宋朝政早已无药可救,何必再拘泥于本心,只要能还大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便是正确!” 郑州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如此见地,属实低劣。 郑州问:“不论是大宋,还是玄甲苍元,亦或者是三大仙门,都在何处?” 陈蕴答:“中广域!” 这问题怕是连三岁小孩也能答出,有必要故意询问吗? “既是中广域的事,就该由中广域自行了断,她长孙忘情若是携玄甲苍云军振臂高呼,举反宋大旗,我不禁不对她嗤之以鼻,反而还会赞其一声英雄!” “可本邦之事,她却与外邦互通有无,暗结盟约,如此行径,她还配的上将军之称吗?” 陈蕴:“大宋看似羸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与北氓域联合,怕也是权宜之计,待本邦之事荡清,再回过头去收拾北氓域!” 郑州怒斥道:“愚蠢,愚蠢至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既招来祸端,又岂能轻易送走?” “北氓域觊觎中广域大好河山如此之久,到时岂会按盟约行事?” “再者说,既成盟约,其后必有代价,天知道,这背后的代价有多肮脏龌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