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郑临沅终于开口:“此事并不简单。” “北氓域混乱这么多年,难得被统一,耶律家族绝非泛泛之辈。” “耶律怵机既然敢带着传国玉玺独创东京城,必然是有一定把握的!” “咱们大宋儒道,很有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王文公不满道:“右相大人何必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 长孙忘情:“我觉得郑大人说的对。” 王文公尴尬地闭上嘴,论及对北氓域的了解,又有谁是长孙忘情的对手? 她既然都已经表态。 那就说明,耶律怵机的确不凡。 “他的真实目的是燕山外的三郡四十三州!”长孙忘情继续说。 她好像不善言辞,声音很好听,可说话的时候,却像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赵欣面露深沉,在朝堂上,他受所处幻境的影响,无法做到正确且冷静的审时度势。 经郑临沅和长孙忘情的点拨以后,他恍然发现,自己在朝堂上的表现有点过于天真了。 完全是被耶律怵机牵着鼻子在走。 “长孙将军,我倒是有个问题。”趁着赵欣陷入沉默,王文公说道。 长孙忘情点头。 她比王文公其实年轻很多。 但因为成名太过久远,在大宋的地位更不是王文公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大宋以儒道为根基,苦心钻研数千年,千年之积累,他区区一个莽荒之地的太子,凭什么敢这么自信?”王文公一鼓作气问了出来。 长孙忘情:“你该去问他,不该问我。” 王文公:“......” 她,长孙忘情,擅长把天聊死。 不过,王文公所言,也是让赵欣疑惑起来。 耶律怵机凭什么这么自信? 不惜用传国玉玺作鱼饵? 再者说,大宋何必妄自菲薄?如果将优势利用得当,说不定就能将劣势转化为盛势。 这般想着,赵欣从手边取了笔墨纸砚,轻沾墨汁后,奋笔直书。 他之行径十分反常,其余三人纷纷等待着赵欣做完一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