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州声音不大却洪亮如清鸣。 “不可能,这句话出自大儒之口,怎么可能会是错的?” “我看分明是你混淆视听,偷换概念。” 郑州不屑地说:“那就是大儒错了。” “人皆有错,圣贤亦如此,习儒的前置要求,难道就是忘记自己是个人吗?” “连质疑的勇气都没有,你们修的是个什么儒道?” “就如此,还想做儒道中兴之旗帜?” 学堂鸦雀无声。 门外三人相顾无言。 郑州道破了本质。 就连一向古井无波的郑临沅竟都眼含热泪:“不愧我是儿子,此言才是大儒之言!” 王文公紧忙追问:“郑公,郑州所说难道是正确的?” 郑临沅望着他:“问心别问我。” “你心中既然已有答案,为何还要问我?” 王文公恍然大悟,眼中光芒闪烁,那一刻他好像抓到了什么。 那长久以来让他儒道再无任何精进的滞涩,好像通了。 门内。 状元郎仍有不服:“儒道本就该是凡夫俗子的楷模,我们的目标是太平盛世,自然要严于律己,我看你所说的都是歪理邪说。” 面对质疑,郑州丝毫不慌,他敢站在此处,就有底气做支撑,这个世界的儒道比起他的前世其核心要义低劣幼稚。 但因为能联通天相增补自身,故被研究。 若无异象支撑,儒道可能早就亡了。 郑州好歹也是背过论语的人,岂会怕这种质疑? “连凡夫俗子都当不好,还想做楷模?你凭什么自视甚高?你凭什么自诩可做领军者?我来问你,若论对大宋的贡献,你有田间地头的农夫更大吗?” “自视甚高,轻视他人,自诩与众不同,就是你所认为的太平盛世嘛?若真就是太平盛世,不待也罢!” 郑州真情流露,他前世最厌烦的就是所谓文人风骨。 倒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这种。 而是文人墨客视天下众人皆是愚钝待开化之人的桀骜。 凭什么啊? 不仅蠢还很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