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珩到家时,白砚已经等候多时。许久未曾见过他,谢珩不由加快了脚步。 “主子。”白砚起身行礼,却被谢珩按回了座位上。 “讲讲吧,最近在永州,有什么趣事?”谢珩说着,抓起盘中的海棠果,隔空抛给了白砚。 白砚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沉重:“主子,永州大旱,估摸着,咱们未来一年的伙食费得翻倍了。” 谢珩点了点头。 他们在永州的庄子,种了粮食后基本是左手倒右手,自己卖给了自己人,虽然没奔着卖钱去,但也为了养军队。 永州大旱,粮食产量削减,空出来的缺口,肯定需要花钱去别的地方购买。 “嗯,你看着办就行,钱不够了自己从账上支就行。”谢珩说着,按了按眉心。 白砚忽然来了兴致,鬼祟开口:“听说,您最近认识了个姑娘?” 闻言,谢珩抄起盘中的海棠果,瞄准了白砚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 “又跟墨毫嚼舌头是吧。” “哪有啊,我路上听的。” “你放屁,她都是晚上摸黑来,路上谁能碰见她,你跟鬼那听的。”谢珩说着,忽然噤声。 白砚笑出了声,摇动着手上的扇子,点了点头,“看来是确有其人了。” “你啊,小心这辈子都变成哑巴了。”谢珩说着,翻看着桌上的账本,是春禧楼刚差人送过来的。 哑巴? 白砚心中一惊。 他虽说不算跟谢珩多么亲昵,但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了,就因为这点小事,谢珩就要拔了他的舌头? 万万不可啊! 白砚连忙开口,脸上多了点可怜:“主子,我再也不说了,你别拔我舌头。” 谢珩斜睨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不是我,是她,惯会使毒,你在背后念她,没准会被她毒成哑巴。” 白砚连忙捂上嘴,神色警惕,看着四周,就连房梁上都看了一遍。 “主子,你就别吓唬我了,我还没听过哪个女子,以毒人为乐趣的。” 二人说说话的间隙,墨毫匆匆来报。 “主子,右相府出事了。” 第(1/3)页